楔子:生命之“源”-《火影笼中鸟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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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能是憋太久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也可能是害怕这一个个瞪着自己的大白眼珠子。新生的婴儿手舞足蹈达的乱抓着,坑长的哭声格外的有活力。仿佛诉说着一个传说中的故事:“我胡汉三终于又出来啦,哇哇哇哇~~!!”。

    这,似乎是一个不一样的灵魂。

    “恭喜族长,母子平安。”着装湿透的族医将怀中稍大的婴儿交给了冲进来的族长日向日政,谦卑的奉承道。

    已经再次用白眼确认过已经没有“蛋黄”后,日向日政顾不得产房里的卫生和忌讳瞬间破门冲进了屋内。接过襁褓里的长子后,转头看向产床上肚子已然虚弱的“瘪”下去的妻子,宽慰的笑着。

    “辛苦了源,好好休息!!”

    母子平安的这一刻,日向日政首先对疲倦的妻子安慰道。这一瞬,心头仿佛踊跃出一种生前数十年从来没有过的体会,责任。

    回应丈夫的依然是曾经那让自己爱上的“一对美丽的、浅浅的酒窝。”日向源此时也只能虚弱的颔了颔首报以幸福的微笑,随即欣慰的拨弄着怀里较小的“次子”。

    漫长的痛苦和一句简单的安慰,似乎也是值得的!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安宁、破碎。

    “族长大人,请为族子赐名”。

    突然传来的声音,就这样让将这份原本只属于两个人...不,“四个”人的温馨打碎。

    那门外传来的冷肃声,正是日向日政每天记忆中的声音,依旧是那么的令人讨厌。

    门外,日向宗族“长老团”的日向禄已经前来。

    一身黑发黑服黑面色的他,正庄重的打开怀里的一本黑色族谱,一页一页缓缓的翻动着。

    认真、仔细。

    那严谨的样子,就似乎将要记录的是值得一生铭记的重大事情。可这份庄重和肃穆在这一家子温馨的一刻,却显得那么的让人嫉恨和煞眼。

    作为父亲的族长日向日政僵硬的移动着自己的视线,劲量让自己那双充满怒意的白眼珠子正对着他们,这似乎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。

    眼前,屋外站着数人。统一穿着深褐色的日向长老袍,一个个蹒跚的脚步下踏着黝黑坚硬的木屐。一群行走踢踏的人就像前进有序的工蚁一样,紧紧地跟在那两本厚厚的古书身后。

    仿似护卫、又仿佛“奴隶~~”。

    这是,日向一族凌驾于宗家和族长之上的“日向长老团”。

    沉重的木屐行走和站立之间,总会在青石铺就的长廊上发出“咔哒、咔哒~~”的响声。

    尖锐、磨耳。

    那刺耳的噪音,连每天处理族务都要听取汇报的日向日政都不能无视它的存在。刚才,只不过离得太远并且沉浸在关心的紧张中没有注意到罢了。

    这一刻的日向日政,似乎再也不能无视它的响动。

    那让人心烦的“咔哒~~”声!!

    “名字吗?”

    虽然此时日向日政脸上充满了不悦,但是对于“取名字”这种传统又重要的事情,初为人父的日向日政还是轻抚着下颚皱眉思索起来。

    拱眉、犹豫,踌躇、破颜!

    白眼透过屋顶,从清晨开始蔚蓝的天空此时已经阴云密布,偶有阳光照射下来也只是一束一束!

    那天丛云中的晴日依然顽强的扒弄着乌云,仿佛希望重新杀出来,稍有空隙就照射出一束光带。

    此时流光、似剑影。

    缓缓的望着怀里的长子,日向日政仿佛有了答案。眼含着微笑欣慰的说道:

    “那么,就叫日足吧!——日向,日足。”

    怀里的长子静静的睡在自己的臂弯之中,稳重安详、似我!

    这一瞬,天空瞬间明亮了许多。

    日向禄庄重的在那本只属于宗家的族谱上书写起来,见证了一个新的族人诞生。

    “日向日足吗?嗯‘日足’,可真是个好名字。”书写的日向禄一边唱着一边记录着,最后缓缓合上那本厚重古朴的宗家族谱。

    在合上的那一瞬间,目光扫过。

    只见新开的族谱那页上面清晰写着:“日向日足,生于木叶十九年寅月八日...父:日向日政...”。

    “那么,余下的次子呢?”日向禄继续问道。

    缓过神来的日向日政转头看向产床上妻子怀里的次子,原本由于灵光焕发取出“日足”这样好名而舒缓的眉头,瞬间又压低了很多。

    沉默,拢着头的样子仿佛回想起了很多不堪回首的往事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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