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谢小姐,你没有心上人,不会明白我的心情。我若死了,说不定可以换得沈郎永远记住我。让他背负一辈子的歉意。” 说着,她作势要往下跳。 “哎哎哎,我....明白,谁说我没有了。我有,我有!我的心上人就是他啊!” 谢含辞随手一指:“你看,为了不让我寻死,你爹把他都请过来了。” 见柳玉儿半信半疑,谢含辞一咬牙,豁出去了,大不了给她救下来再跟那人解释,冲地上的人喊道。 “你来干什么?你既对我无意,也不必在乎我的死活。” 地上的二人明显一愣。 白衣男挥了挥折扇:“小皇叔,她是在跟你说话吧。我昨天才刚来,哪来得及欠这风流债?” 黑衣人看着屋顶的女子默不作声。 谢含辞只好再加些猛料:“既然你不答应娶我,那就别拦着我寻死,反正我谢含辞此生非你不嫁。若不能嫁给你,不如让我一死了之。“ 黑衣人开口:“可以。” 谢含辞以为是自己听错了,反问道:“什么?” 黑衣人重复道:“我可以娶你,不过我现在还没有迎娶正妻,只能先娶妻后纳妾,你求得正妻同意后,可以入府为妾。只是你往后要恪守规矩,以正妻为尊,万不要像今日这般鲁莽行事。” 柳玉儿听完,立刻收回了迈出去的一条腿:“什么?她都要为你去死,你却让她做你的妾?还求得正妻的同意?你当你是什么东西?” 柳玉儿一把拉过谢含辞的胳膊:“别跳了,我也不跳了,我算看清了,为男人死,我呸。走,咱们下去,好好睡一觉,明早起来把他们都忘了。” 二人刚一下来就被下人们团团围住,生怕谁再折回去寻死。 柳玉儿还想为谢含辞抱不平,跟那黑衣人辩驳几句,却被她祖母架回了房里。 谢含辞也是筋疲力尽,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,这一夜总算要结束了。 她刚想去跟黑衣人解释,他却直接越过她,同宣抚使说话。 “柳大人,我与沈画师有些私交。沈郎有几样东西存在了令嫒这里,不知可否让我带走。” “王爷请便,沈画师给小女的东西都在这个箱子里了。” 什么?王爷?? 谢渊一把拉过女儿,给这二人行礼。 “下官蜀州知州谢渊见过宁王,见过英王世子。小女刚才也是救人心切,还望王爷莫要怪罪。” 谢含辞的脑子里轰隆一声,自己刚才说了什么? 她说自己非宁王不嫁,若说她是这蜀州城里名声最糟糕的姑娘,那这宁王就是大奉建国以来名声最臭的王爷了。 宁王年幼时正好赶上先皇驾崩,先帝爷为了保护自己这个最小的儿子,便让他戍守边关,命是保住了,却在军中被磨出了一副冷酷无情的性子。 三年前,当今圣上身子不好,给这最小的弟弟从沙场叫了回来,负责处理皇室机密情报,专管暗杀审问,在他手里的犯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,就没有他撬不开的嘴。 时间长了,便有他喜食人肉,每天早上要喝一碗人脑的传言。 当然,这些都可以当作没有依据的谣言,但有一件事却确实推脱不掉。 说是有一年中秋,宫里设宴,其他王爷带着王妃和一大串娃娃,只有他身边连个侧妃都没有。 皇帝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,虽然宁王平日里手段狠辣了些,但说到底还不是在为他办事。 第二天便下了道圣旨,给他和太子太傅的嫡长女赐婚。 谁知那贵女也是个硬茬,接了圣旨当日便落发为尼,在家中建了个小佛堂,准备长伴青灯古佛。还写了封信给宁王,说自己可以嫁他,但只能以尼姑的身份,让他给自己在府里也建个佛堂,以后见面只喊她“师太”。 谢含辞回忆着刚刚自己的“狂言”。 等等,他刚才答应她嫁给他? 他不会当真了吧,谢含辞不由得打了个哆嗦,脑子里浮现出自己早上伺候他喝人脑豆腐脑的画面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