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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丁丘递过通票，随后咬破指尖，挤了滴血于感应石上，“别他娘提了，有个从宝瓶山来的刺头，骰.宝之术好生了得，才三回合便输了他六十万，真是晦气！”

    一套流程下来，掌柜的将乾坤袋与通票一并递出窗口，“丁长老通票内原有十三万，钱庄贷你三十七万，您收好了。”

    丁丘抓过乾坤袋便风风火火离开了钱庄。

    燕云霆再次折返柜台。

    掌柜变出一只卷轴，嘀咕道：“若是让大老板晓得我私自借阅主顾明细，我这小官儿可就别想当了……”

    燕云霆说道：“我也不为难你，你只需告诉我他的真实名字即可。”

    掌柜将卷轴贴于额头，感应了片刻，惊讶道：“感应出来的倒还真不是丁丘，而是……霍原！”

    霍原？嗨害！终于逮到你了！

    “掌柜的，以你之见，这是为何？”燕云霆多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掌柜说道：“多半是这个姓丁的被这个姓霍的夺舍咯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种情况，在你们钱庄里是不是常有发生啊？”燕云霆又问。

    “这个嘛……有很多修士，干了些龌龊勾当，发了笔横财，又想躲避仇家，所以便找个合适的肉身夺舍——但干的事虽然龌龊，灵石又不龌龊，我们钱庄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啦，”掌柜的搓了搓手，嘿嘿一笑：“以后大主顾您若是有什么处理不了的黑钱，其实也可以找我们林氏钱庄帮忙处理的，只需给点手续费即可，保证干净不留痕迹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良心可没你们这么黑！”

    “害！瞧您说的，做生意嘛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燕云霆随便套了张假面，就跟在丁丘身后。

    丁丘也是个老狐狸，察觉到有人跟踪，迅速往集镇外飞遁。

    二人角逐至一处山谷间。

    荒山野岭，正适合杀人！

    丁丘也不跑了，转过身来瞪着燕云霆：“这位道友，你从钱庄便一直尾随我至此，是在惦记我袋子里的这五十万灵石么？”

    燕云霆说道：“我对你的灵石不感兴趣，只是想来找你问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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