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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莫军本来连儿子名字都取好了，结果生下来是个女儿……

    连带着对沈芳的态度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坏了下去。

    还取名字？

    没直接掐死已经算好的了！

    “怀这么久，就生了个赔钱货出来！别人的肚子怎么就那么争气，你就这么没用！”

    夜里，莫军一个劲儿地数落着沈芳。

    女人嘤嘤哭泣着。

    “我是没钱养这么多赔钱货！已经有一个讨债鬼了，再养一个，到时候怎么养得起儿子？”

    部队里别人都有儿子，阳奉先虽然只有一个女儿，但那是因为人家家里好几代全是男丁，就盼着能有个闺女儿！这一次生出来的又是女儿，到时候部队里的人又笑话他没儿子养老了！

    沈芳哭哭啼啼，“那怎么办啊？”

    “送走！”莫军不耐烦地道，“随便找个地方扔了，总会有人捡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到时候别人要是问起呢？”

    “你难道不会告诉人家，送到火车站，让我妈接回去养了吗？怎么就娶了你这种没脑子的蠢货！”

    男人和女人窃窃私语着。

    而后，夜便彻底静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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